乔牧冷静果断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感到了心惊,包括一向不服天不服地的徐老太。
这会儿也没人说那四两赔罪银子的事了。
“这,这又是何必呢?”
“伯母不愿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同意。何况经过此事,你觉得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若无其事地住在一个院子里吗?”
“行了,让他走,等老头子醒了我们就分。”
乔老头就算醒了也得有至少两三天头晕目眩难受得什么也做不了。
“阿姆,我们先收拾东西。”
“牧儿想好去哪里了吗?”
“阿姆不用担心,跟着我就是。”
趁着两人各自收拾房间不在一起的空隙,李盈花单独找上了方清。
“弟夫,今日的事我先替我那俩小子给你们赔个不是。”
“大嫂不用多礼,牧儿已经教训过他们了,你不用道歉。”
这方氏竟然不上当了,李盈花不甘心地继续道,
“弟夫,你们要是从这院里出去了,以后想回来可就难了。”
“再一个你们两个哥儿,没个男人照拂,这危险不说,村里以后的闲话可不会少啊。”
“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,也要为孩子想想啊。”
方清始终神色淡淡,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。
“大嫂,我知道你为什么会不想让我走,有些话我们还是不要说破,对双方都好。”
“还有,以后劝我不要再拿牧儿或者阿恒的名义,什么才是好的,我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好言难劝该死的鬼!”
李氏过来碰了一鼻子灰,气急败坏地走了。
乔牧在另一个房间里默默为方清点赞,他阿姆说得好,他很高兴他能有这样的觉悟。
晚上的时候乔老头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,徐老太气愤地和他说了乔牧要分家的事。
“下午是他救的我?”
“还不是他把你给气成那样的。”
徐老太没好气地说。
“他怎么知道如何救我?”
乔老头一提醒,徐老太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。
“我说哪里不对劲!”
“你怀疑他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?”
“自从落水后他性子变化多大,我之前一直没往那方面想,现在想想真是可怕。”
“那我把老大叫来,咱们商量商量怎么对付他!”
“要真是那样,你觉得就靠咱们几个对付得了他吗?”
“那怎么办?”
徐老太第一次经历这事,想想自己和鬼东西住一起这么久就害怕。
要不说乔老头是一家之主,很快就想到了应对办法,
“咱们先找到证据,然后去请心莲或者村长帮忙。”
“先不要让他发觉,按他说的给他十两让他们走。”
徐老太这会儿顾不上心疼那十两银子了,拿着钱就想让那父子俩今晚就走。
“先别和耀成他们说这件事。”
“行,都听你的。”
徐老太害怕得一晚上半睡半醒的,终于熬到天亮立刻就去敲方清的门,走到半路又改道去找李氏了,让他去和方清二人说。
“你爹的命令,银子给他们就走,就说你爹同意了他们分家的事。”
“啊?爹怎么不和我们商量一下。”
“哪那么多话,让你去就去,你爹还能害你们不成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李氏虽然觉得她娘的态度有些不对劲,但爹都发话了,她照做就是。
乔牧刚从河边回来,他和秦时赵滔二人说了,今日他有事去不了镇上了,辛苦他们二人把鱼拉去卖了,钱先放秦时那里,以后再分。
要是出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回来找他,以自身安全为重。
二人自然无不应允,赵滔为了挣表现还拍拍胸脯,让乔牧相信他。
秦时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稳,乔牧最后又和他多说了几句,让他看着点赵滔。
马不停蹄赶回来刚脱下衣服睡到床上隔壁房门就被敲响了。
乔牧假装什么也没听见,没过多久他阿姆便过来敲他房间门了。
“钱已经给我们了,他们的意思是要我们今天就走。”
“这次怎么这么干脆?”
“也许是怕了你了。”
“怕了我最好,以后就不会再闹什么幺蛾子了。”
“既然这样,我们赶紧收拾剩下的东西,下午借个牛车把东西拉到新家。”
“阿姆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乔牧一直不说方清心里就越好奇,收拾东西的速度都快了不少。
中午正吃饭的时候秦时找了过来,乔牧以为出什么事了赶紧将他迎进了屋里。
这次他没有要避讳他阿姆的意思了,秦时大概看出来了便直接开了口。
“今天卖完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