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朱序提了口气，抬起头来迎着他的目光：“你有事吗？这么晚了还过来。”

&esp;&esp;贺砚舟笑意凝在嘴角，向前一步，将她撑在防盗门上的手臂拎起，握在手中，抬腿跨过门槛，回手带上了门。

&esp;&esp;朱序慌道：“赵斯乔在。”

&esp;&esp;贺砚舟微拧眉：“她怎么在这儿？”

&esp;&esp;“我们晚上一起吃的饭。”朱序只解释这一句，幸好他停步不再向前，她稍微用了点力，将手腕扭转出来：“正好，我……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
&esp;&esp;贺砚舟不语。

&esp;&esp;朱序：“我们……就到这里吧。”

&esp;&esp;“什么意思？”

&esp;&esp;她向后靠在墙壁上，低着头：“我是说，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算健康，以后就，别再联系了吧。”

&esp;&esp;一片寂静中，隐隐传来淅沥水声。

&esp;&esp;赵斯乔在唱歌，却词不成调。

&esp;&esp;贺砚舟倒是笑了：“你别是游戏都玩不起？”

&esp;&esp;朱序若有所思地瞧着别处，没多会儿，视线转向了他，“是不是游戏，你心里清楚。”她道：“我这个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，不会再有恋爱以及结婚的想法，无论你想发展到哪一步，都不会有结果，所以想想，还是别浪费你的时间了吧。”

&esp;&esp;她一番话通畅流利，像是预先打好的草稿，情绪没有一丝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