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戚烈当年将原本就是因为他们一行人而死的无辜之人送入四方之地，成为修补天脊的边角料时林琅眼眸缓缓下落，看着戚棠说，他在想什么？

&esp;&esp;他们都死了，只有你了，阿棠。

&esp;&esp;林琅说：那只纸鹤，原先是禁术，需得契约绑定，生死同代，才能做数。但你是主，晏池是次，所以你还活着。

&esp;&esp;戚棠开始疼起来，她喉咙间腥甜。

&esp;&esp;就如同，唐书与胡凭一样。唐书是主，胡凭是次。但她与你又不同。唐书原本就是傀儡，靠胡凭的寿命得以存活。

&esp;&esp;因为寿命分了两人，所以胡凭衰老得厉害。

&esp;&esp;而萧夺只是最低级的傀儡，不需要用那样大的代价来维持生命。

&esp;&esp;阿棠。

&esp;&esp;时至此刻，林琅还是叫她阿棠。

&esp;&esp;他说：我也会将你封在这冰棺里。

&esp;&esp;他面无表情，声音却温柔，你在这里等我。

&esp;&esp;他说：我要做什么，你别管。

&esp;&esp;然后幽幽冷意与檀香混合，流入鼻间。

&esp;&esp;意识逐渐流逝，戚棠再也没醒过来。

&esp;&esp;林琅瞳孔开出大片如血的花。

&esp;&esp;戚棠一动不动。

&esp;&esp;随血液汩汩而下，从石床上淌下成血泊，她垂下的裙角被染成最漂亮的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