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吧?”
&esp;&esp;她不由得想起辞职之前的苦日子,“我之前上班就很累,单休根本不够的。就算睡饱了,精神的疲劳还是很难消除,紧接着新一周的工作又来了……就像一台超负荷运转的机械,没有适当的休息,很容易发生故障的……我那天就是发生故障了。”
&esp;&esp;她的比喻很形象,曾越脑海里再次浮现那天她崩溃大哭的样子。
&esp;&esp;对比起来,她辞职后的这几天确实开心多了。
&esp;&esp;说话、语气,甚至走路的步伐,都透着一股欢快和轻松,笑容也总是挂在脸上,状态肉眼可见地好起来。
&esp;&esp;正想着,听到她又提起来:“曾越,你真的不想辞职回家种田吗?”
&esp;&esp;曾越顿了下。
&esp;&esp;她第二次说起了,显然并不是随口一提。
&esp;&esp;“叶舒。”
&esp;&esp;他握紧了她的手,微微皱眉,“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?”
&esp;&esp;叶舒大感冤枉:“没有啊!”
&esp;&esp;“那你为什么突然想让我回家种地?”曾越感到疑惑,“我回家的话,我们就分开了。”像是婉转地说分手。
&esp;&esp;叶舒索性直说了,“我是想,如果你回家种地,我就跟你一起——根本没想过要分开的事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