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出来按了暂停键。
也不声张,就等着盛锦睡醒之后再慢慢收拾他。
证据确凿,无从抵赖,盛锦认怂了。
但他语气还是骄纵的:“盛钧铭,只是洗衣服而已,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?”
盛钧铭看着他,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微笑:“现在,立刻,马上,我看着你洗。”
盛锦做梦也没想到,这辈子会被一个恶鬼逼着洗衣服,简直是离谱。
对方占据了他哥的身体,前辈子又是个将军,论武力,盛锦不是他的对手。
骂他呢,对方脸皮堪比铜墙铁壁,无论盛锦说什么,他都以阴森森的目光盯着他,视线从他的脸,慢慢下移,挪到屁股上,就定在那不动了。
吓得盛锦猛地把屁股一夹,什么话都不敢说了。
“洗就洗!”盛锦放弃挣扎,将洗衣机里的衣服全都转移到了洗衣槽,猛地一拧水龙头,哗的一下,水花四溅淋了他一身,“卧槽!”
盛钧铭拖来板凳坐下,还悠然的点了根烟,看着盛锦一脸狼狈的出丑样,慢悠悠道:“洗干净点,洗衣粉洗衣液全用上,我这个人生前讲究,衣服料子差点没事,但一定得干净。”
盛锦红着眼,用两只手狠狠搓着衣服,手上虽然有茧,但那是打篮球留下的,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手。
他搓了几下就烦了,没力气了,越洗越窝火,忍不住扭头就吼:“你爱干净,你自己洗啊!”
盛钧铭早有话说,笑着一歪头:“可我不会啊。”
那笑容,别提多贱了。
“草。”盛锦骂了一句。
盛钧铭收了笑,又吸了一口烟,正儿八经道:“从现在起,不许说脏话,我不爱听,你要是再犯,说一次我操你一次,把你操死为止,最好能跟我一起当鬼,做个鬼奴隶,给我洗一辈子的衣服。”
你想得美!
盛锦猛地闭紧嘴巴,把所有心里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衣服上,恶狠狠地,搓了又搓。
盛锦费了好大力气,终于把盛钧铭堆起来的脏衣服洗了一遍。
他累坏了,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撒娇,明知眼前的人不是他哥,但他习惯了,一时半会儿改不了。
大概恶鬼也不是真的十恶不赦,对盛锦或许也有些同床一夜的心软,暂时放过了他,抱着衣篓子自己忙活去了。
盛锦偷偷睁开眼,见盛钧铭那熟练挂衣服的动作,心想着这不是能行吗?
明摆着恶鬼就是个变态,有故意折腾人的兴趣,只要盛锦不爽,他就爽了。
盛锦气得在沙发上蠕动了两下,觉得不能这样任他宰割,必须要还击。
可还没等他想到办法,盛钧铭又拿出了新招,他不仅要盛锦给他洗衣服,还要盛锦做饭给他吃,真是如他说的那样,把盛锦当成了奴隶。
盛锦是真怕他了:“洗衣服也就算了,但这做饭,你杀了我也不会。”
盛钧铭瞅他一眼:“毫无用处,那就杀了吧。”
盛锦被噎了一下,这恶鬼阴晴不定,一会儿能冲他笑,一会儿又能对他施暴,盛锦还真不敢激他,想了想,改口道:“倒也不是不能学,只不过……”
盛钧铭眯起眼睛。
只见盛锦眼珠子骨碌一转:“你得教我。”
盛钧铭没说话,他盯着盛锦似乎在想什么,好一会儿后才点头:“可以。”
盛锦有些惊讶:“你一个将军竟然还会做饭?”
盛钧铭笑他无能:“食乃根本,无非煎炒炖煮,若这都不会岂不是智力堪忧?”
盛锦感觉自己被骂了。
但他又能怎么样呢,既要求人,也只能忍了。
于是,盛锦除了洗衣挂晒,又被逼着学做饭。
对于一个开火只会煮泡面的人来说,当盛锦看到热油下锅火花喷烧的瞬间,吓得在厨房上蹿下跳。
手忙脚乱的打翻好几个盘子,如果不是盛钧铭一直在旁盯着,没准盛锦真的能把厨房炸了。
盛钧铭看得头疼,最后实在没忍住,把盛锦从灶台前拽下来,自己系上围裙亲自上阵。
盛锦在旁憋笑。
他确实不会做饭,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,刚才那场戏不过是小小的还击。
盛锦想看盛钧铭出丑来着,结果,人家那手不仅能掌兵,还能掌勺。
都说君子远庖厨,可盛钧铭颠锅抡勺的姿势却十分帅气,如果再戴上白色高帽,妥妥的当代大厨。
盛锦在旁看着,没注意菜怎么做的,反倒是被盛钧铭帅了一把,当佳肴起锅装盘的时候,闻着香味,盛锦流着口水,差点给盛钧铭给跪下了。
“你可以啊,比我哥做的香多了。”
盛钧铭跟盛锦一样,对厨艺一窍不通。
上回恶鬼做的一碗面,本来闻着也不差,不过那会儿盛锦刚经历了第一次后穴性交,整个人还沉浸在跟自己亲哥做爱的震惊中,哪里能注意到什么面香不香。
这回,他